严怀州未停下脚步,道:“这么明显?”
“属下跟着将军这么多年,一直觉得将军喜怒不形于色。能够这么明显地讨厌一个人,真是少见。”
严怀州未解释。齐詹却是个没眼力见儿的,又道:“听说谢统领在京城里颇得贵女们爱慕。属下想也是,谢统领一表人才,官职又高,武艺还强,还有……”
严怀州忽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语气明明挺正常,却让齐詹汗**直立,“今日要去马场,正好现下还早,你到时候就负责喂马吧,全部都要喂。”
“将军!”齐詹睁大眼睛,“上百匹马,都,都属下一个人喂吗?”
严怀州做出一副爱护属下的表情,拍了拍齐詹的肩,“谢统领那么优秀,我这是为了历练历练你,好让你和他看齐,嗯?”
齐詹闭嘴不敢再说,生怕严怀州再派给他更重的苦活儿。他哭丧着脸,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直道祸从口出,又在心里记上,谢统领是将军的逆鳞,千万别摸。
不多时,两人走到了凤鸢宫门口。
宋沅那时用完早膳,穿着贴身舒适的常服,在矮榻上摆了围棋残局琢磨。
只是那葱白的手指捏着一颗黑子,迟迟放不下去。
锦葵将她手上的黑子拿开,劝道:“公主,虽然咱们的事情没办成,但您也说了,将军自有打算,不需要您再费心。既如此,何不看开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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