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令人唏嘘,书生中举后被当地的恶霸冒名顶替,乃至乱棍打死,到了也没能实现为心爱女子买簪子的愿望。
“不就是个穷书生,也值得你哭?”严怀州皱眉,侧靠在圈椅扶手上,见宋沅越来越伤心。
女子眼睛湿漉漉的,鼻头发红,妆容有些花,像是一只跑丢的脏兮兮的小猫。她一边拭泪一边道:“你是石头做的吗?这么动人的故事也不哭。”
严怀州嘴角向下撇,摇头啧了一声,由她去了。
他并非铁石心肠。当初刚上战场,看着熟悉的人可能转眼就丢掉性命,也曾崩溃。
父亲从前总说,这一切的辛苦都是男儿应该历练的,总有一天,这一切会成为严怀州最勇猛的助力。
他那时什么都没准备好,母亲因身体抱恙早已回盛京,父亲狠心将他推上战场,他骑虎难下,磕磕撞撞地应付,甚是迷茫。
十几岁的少年,若是在安稳奢靡的盛京,说不准严怀州也会是个纨绔的富家子,就像周湛卢一样。什么都不必经历,也不必太早懂得残酷。
他那时最喜欢的事情是在打仗过后,去军营附近不远的小湖,泡个冷水浴。身体浸在寒冷刺骨的水中,内心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宁。
这些说出来,宋沅不会懂。
但她也不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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