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是唱正经戏的,戏本子有前人的经典,也有本朝之人新创的。今夜要表演的,正是宋沅期待的那出。
她问严怀州道:“你怎么会来看这个?”印象中,男人无趣的很,整天醉心于公务,不然,宁愿看些政论或史书也不乐意来这些嘈杂吵闹的地方。
严怀州同她随着人潮慢慢往里走,道:“上次偶遇中书令家的柳小姐,想到公主参加过她的生辰宴,大约关系不错,所以向她请教如何讨公主欢心。”
“你,你,你——”宋沅回头,稍仰脖颈,瞪着身后的男人,“你不会真这样说吧!柳时蕊会误会的。”
严怀州眼眸幽深,表情不变,“误会什么?”
宋沅抿唇,不语。
男人伸手至女子后颈,轻轻捏了一下。
“嗞——”宋沅瑟缩脖颈,蹙眉不悦,“凉!”
明明是控诉,却不知戳到男人哪点,他竟低低笑了,任宋沅狐疑地瞧他半晌,男人也未心虚。
宋沅正欲离他远一点,旁边穿过来几个逆行的男人,抬着大箱子,差点将宋沅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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