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对谢栗向来没防备。
男人前一世也像这样,在宫中忠心护主,到她出嫁,他又请辞统领一职,去了很远的地方,和宋沅再也没见过。
她未客气,扶着男人的宽肩,将精致的玉足抬起,由着男人为她穿好鞋履。
宋沅看着谢栗默然的样子,道:“外面的人都说统领大人太高傲,即便女子心仪于你,也不敢靠近。谢统领真该改一改。”
“公主怎么说,臣就怎么做。”谢栗为她穿好后,缓缓起身。
宋沅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恨铁不成钢道:“不是我呀,是你!”
旁人眼中高傲的人,明明都没有任何脾气,跟他妹妹谢念琦简直两副模样。
谢栗见宋沅急了,有些招架不住,以拳抵唇,用咳嗽掩饰他的不自在,顺便换了话头,
“公主近来有什么烦心事么?看起来似乎清减了许多。”除了某一处,细颈和腰肢都过于骨感,看起来脆弱易折。
宋沅想起严怀州,淡淡道:“没什么。”
谢栗见她不说,也不逼问,只道:“若是公主有不愿做的事,不想见的人,尽管告诉臣,臣一定为公主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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