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公主无能为力,臣也劝不动。”严怀州低声坦白道。
“怎会,大将军素来得皇兄青睐,若是你劝,他未必不听。”
严怀州走近一步,“想必公主一直在宫中,也知道你那个皇兄耽于享受,到处建行宫,采买奢侈之物,南朝历代皇帝,就属他生活最为奢靡。这是他的本性,哪是他人寥寥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
“难道看着军队打败仗?将军一定比我更加知道,将士们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有多重要。”
严怀州将手放于她的双肩,一字一句,“这些事情不用公主操心。公主就像平日一样,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懂么?”
宋沅听到严怀州的话,浑身发冷。
他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如此,何不一早回绝了她。
宋沅气得微微发抖,放在前世,她只觉得男人没有心肝,现下看罢男人耍着她团团转了一晚上,又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她,才发现他岂止是没有心肝,简直是可恶,无耻。
她抬脚欲离开,突然被男人抱在怀中。严怀州短促地道了一句:“别动,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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