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州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臣有那么可怕么?公主不喜欢,可以拒绝的。嗯?”
宋沅默不作声,看男人眼眸恢复清明,一派温和纯良,甚至为了缓和气氛刻意在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若不知晓前世的事情,宋沅可以肯定,自己早就陷进去,不可自拔。
无论是严怀州那张刀削斧凿般的俊脸,还是那抹轻扬的笑意,又或是低哄的语气,她都扛不住。
前世的男人还没这么亲和,对她,一贯是淡之如水,笑意这种稀罕玩意儿,她难得见一回。
如今,更觉得从前倒贴的自己没脸没皮,没心没肺,仍男人如何凛如冰霜也热情不减,像是感觉不到受伤似的。
太傻了,真是太傻了。
宋沅紧捂胸口,眉心蹙在一起。
严怀州脸色微变,他起身倒茶与她,问:“又疼了?太医有没有说怎么回事?如何医治?”
宋沅一面调整呼吸,一面冷眼打量他。
前世一副漠不关心,对任何事无动于衷的样子,现今瞧着,原来也不是木石心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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