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腹诽,是不便谈,还是不想谈。雅间里就他们二人,宋沅连锦葵都支了出去,哪里会泄密。何况,若是如此,他怎么不早说。
她见严怀州一脸无所谓,不紧不慢。兀的生出些气恼,提脚便走。
宋沅正欲将门打开,见男人毫无挽留之意,身子靠于椅背,要多悠闲有多悠闲,终是泄气,走回他身边,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长靴,“你到底要怎么样?”
等两人到了湖舫之上,宋沅仍有些不真实。
这地方她来过几次,不是别人的生辰包场就是同其他贵女来赏景。但和男人单独待在一起,还是头一回。
她心中祈祷,希望店家嘴巴紧实些,若是泄露出去,她定和这男人牵扯不清了。
严怀州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想,手中把玩茶盏,语调散漫,“不用担心他们说出去,跟我在一起,用得着担心这些?”
也对。
严怀州不过就是负心薄情了些,手腕还是信得过的。
但为保险起见,宋沅起身将面向湖中央那侧的船窗帘子拉上,只余另一侧窗户大敞,透气送风。那面有一处小洲,灌木丛生,白日里都鲜少有人踏足,更别提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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