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跳下书桌,一脚踢开放于地上的铜壶,又皱着眉头走回桌案边,拿起奏本往里扔。壶口太小,奏本自然扔不进去,白花花一片落在地上。
“午膳后便练习,还是扔不准,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
宋沅拿起茶盏,轻吹上面漂浮的茶叶,啜了一口。
宋澈不爱骑射,整日就待在屋子里。上回去打猎,他作为皇上,拿起臣子进献的长弓,竟然拉不开。当时好一阵尴尬。
为了过把瘾,宋澈只能在投壶这样不讲究力气,只讲究准头的游戏上玩玩。
看他着一身明黄的龙袍,身量瘦高,腰佩白玉和朱红组绶,若是普通世家公子,不考虑内里如何,还算看起来玉树临风。
只是作为皇上,也太散漫了。
宋沅知自己如今有了前世记忆,也不可贸然向人透露,更是要维护好从前的形象,免得宋澈起疑。
她轻描淡写道:“皇兄还是专心朝政的好。如今边疆刚打完仗,各部族甚是不安分,臣妹想想便害怕。”
宋澈没放在心上,大大咧咧道:“你何时也这么多愁善感起来?横竖有严怀州呢,怕什么!有严大将军在,定能护佑我朝平安。”
宋沅没想到他提及那个男人,面色一滞,“皇兄看起来,很是信任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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