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座龙椅上的萧令迟气极反笑。

        没想到,登基这么久,朝堂上还有这么个棒槌!

        那白家父兄三人就在旁边站着呢,如此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千金,他心里慌不慌?!

        况且就是没有他们父兄三人,他白真真的夫君也还活着呢!

        莫不是当他**不成?

        萧令迟冷笑,盯着那跪伏在地上的人,语调不急不缓地说道:“刘大人许是年纪大了些,竟有些胡言乱语了,怎么吏部也没人来告知朕一声。”

        说着,眼神扫过站在人群里的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是个人精,当场便回,“陛下恕罪,是臣的失职,近日来忙于年终官吏核定一事,竟没有注意到刘大人的症状,请陛下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你事务多朕是知道的,”萧令迟很满意他如此上道,又继续说:“只是刘大人如此病症,怎好继续为官呢,不如尚书回去好好看看怎么处理合适,给朕个信儿吧!来人,请刘大人下去,殿外先冷静冷静。”

        话落,就有殿外守着的禁军进殿来,半挟持状地将刘大人拖出去“休息”。

        刘大人还想挣扎,但嘴被死死捂上,只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就彻底地消失在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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