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么,他语气格外地冷冽,说道:“皇后不说,朕都要忘了,自大婚当夜后,咱们还未同宿过一屋吧?这也有些日子了,皇后的身体可好了?”
啊!白真真突然想起,大婚那夜之后,萧令迟扭了腰修养了几天,后又恰逢她来了癸水,圆房的事情就一拖再拖,便已拖到了今日。
她差点都快忘了,自己已为人妻,有......那什么的......义务。
这样一想,白真真一下子紧张到心都好似漏跳了一拍。
她十分怂地后退了一步,小声说:“陛下,今日咱们都宿了酒,就别......”
“就别什么?”萧令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白真真扯到面前说。
白真真更加紧张,嘴巴张了几下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出阁前,母亲特意隐晦地给她讲过,直讲到她羞红了脸,才又将一本小册子放到她的手中,多番嘱咐她不要害羞私下看看,好讨得陛下的欢心。
这……这要如何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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