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口:“这张新床很是不错,皇后辛苦了。”

        听到他说话,白真真下意识地将头转过去,自流苏后隐约看到萧令迟那张英俊地不像话的脸的时候,才察觉自己竟是又在帝王面前开了小差。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慌张,心下敛了敛心思,就客气地回到:“谢陛下关心,是臣妾应该做的。”

        她没料到,萧令迟看到这手艺做工上完全低了一等的新床后,竟是很满意。

        早知他要求这么低.....就随便给他弄张硬板床来了。

        说完这话,两人未再有多言。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沉闷。

        白真真并不想做率先打破气氛的人,她与萧令迟真正意义上有接触也不过是他登基后的几次召见,每次也都是他说,她应着。

        在她的印象里,萧令迟就是一个年少受过颇多苦楚,突然当上皇帝后有了许多臭毛病的怪人而已。

        至于他的脾气秉性,抱歉,她并没有兴趣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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