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支支吾吾,“您刚进宫的时候,不应是先和陛下培养感情嘛,那个时候安排妃嫔进去,岂不是分散了陛下的精神?”
听完这话,她笑的更甚,给池心解释道:“在宫中,作为妃嫔或许需要求得陛下的宠爱,但作为一个制衡权臣的重要见证,我可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她把自己比喻成一个制衡的见证,让池心反应了好久才明白,明白过来后又将重点转移到最后一句,问:“那别的路是什么路啊?”
白真真笑而不语,未再答复。
这几天.....她倒是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可惜接下来的日子,让她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
国丧期一过,封氏就立刻命全府上下张罗了起来。
所有原先准备下的红毯彩绸之类的通通不用,重新采买换新的,喜饼菜肴也要找人重新试菜,嫁妆箱子从库房里被抬出来,添成了整整一百二十八抬,齐整整摆了她一院子。
白真真完全没有办法插手,不仅仅是因为母亲在此事上那固执的讲究,更是因为她也已经忙到焦头烂额。
幸而还有大嫂岑氏在帮衬着索性让母亲折腾。
家中忙成这个样子,皇宫里面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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