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意也收下后清远邀请二人共饮,对饮间赤澄不露声色的打量着二人,两人今天比昨日亲密不少,看样子像是有了进展。

        赤澄微微一笑心头有了点希望,又观察起负鼠来,他实在是与昨日反差太大了。

        负鼠其实属于清冷的面相神色间带着疏离,在加上此刻默不作声举着酒杯,浑身散发着无形的气势,与昨天的爱哭鬼简直判若两人。

        赤澄看了他半响,几人一直一言不发叫他闷得慌,好不容易清远给自己饮一次酒怎么众人喝酒都不讲话了。

        扫视一圈跟何恬对上了眼赤澄开口搭话:“我叫赤澄你叫什么?”

        符意呛住了,这赤澄真是一如既往赶忙抬手拍他,这二人看着比三人年纪都大些他们不开口哪有小辈先说话的。

        赤澄没出过山门只知晓门派间礼仪不知在外交朋友还有规矩,想什么便说什么几乎由心而来,直到被符意拉着他才后知后觉可能做了失礼的事一时有点尴尬。

        负鼠举着酒杯没有回答,其实从众人坐下对饮开始就没有一个人讲话,因为一坐下清远为众人倒好酒后赤澄就拿起了酒杯,对饮时的规矩开始饮酒前可互相介绍,一旦举起酒杯直到品完两杯才可开始交谈。

        何恬二人看赤澄急急举起杯来以为他贪杯便不多言语也举杯一礼开始品起酒来。

        此刻赤澄插话众人只好放下酒杯相互介绍起来,话题一开众人便三言两语讨论起来,推杯换盏之间众人似乎成了多年不见的友人话题源源不断,直到喝完了两瓶仙酿何恬二人才提出告别。

        几人经此一席已成为朋友,或许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临别之时又产生一种不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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