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澄不甘的问“你现在不过回到了没认识他之前的日子,难道你就只有他一个朋友吗?为了一个背叛过你的人就选择**也太懦弱了。你与他做朋友难道不是你本身就对人族感情有所期待?”

        负鼠低头道“不错,只是我已知没必要了。”

        赤澄更不解了“那你还**做什么?看清了放下不就好,何必非要**呢,还有什么理由吗?”

        负鼠被问懵了:“啊?”

        呆了半天反应过来,是啊,是自己受到伤害为什么自己要**,刚刚一心求死是完全沉浸在丧失最好朋友的悲痛中,忽略了就是他将自己诓骗至那金昊鸟处害的自己金丹受损再不能修炼。

        想通后负鼠冷笑道:“是啊,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赤澄看着负鼠又朝那人走去,一时好奇他会干什么也跟了上去。

        负鼠走到那人面前,小心的将他身上的枝叶拂去,细细理了理他衣服上的褶皱,将他垂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负鼠一弯腰将他抱起带到了旁边一棵开满繁花的树下,整个过程轻柔又缓慢像是不忍心惊扰到怀里的人。

        将人放好,负鼠蹲在那人身侧深深的记着他的面容,须臾又站起身来拿过那人垂在身侧的佩剑静默的抚摸着,片刻终于缓缓将剑抽出,一卷纸条悠然从剑鞘中掉落,负鼠瞳孔猛震整个呆住,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直到纸条飘落在地,负鼠也没有伸手去碰,他不敢也不想。

        他恨透了他却又怕他是有苦衷的,为什么要留下手书?他怕自己的恨无处寄托同时又满怀期待,万一他是逼不得已,万一他是被蛊惑不是出自真心,万一他解释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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