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彻便跳窗逃出,又故意在众人眼前露了面,然后十分嘚瑟的向一众守卫喊话来抓他之类的话。大部分守护的注意力均被苏彻吸引走了,杜郁则小心翼翼的开始在庄子西北角搜寻。
苏彻一会儿再房顶跳跃,一会儿又在院子里狂奔,着实是费体力。但为了杜郁能顺利找到所有同门,他只得不停的跑。他便在这说来小又颇大,说大又偏小的庄子里硬是逃了一整夜,直到天都快亮了,他身后跟的那些个守卫也都累的气喘吁吁了。
“站……住!”为首那名方脸守卫道。
苏彻也已乏力,回头瞧着这一大群被他捉弄了一晚上的守卫门道:“偏不。”说罢便又在房顶上跳跃起来。
他正跳得高兴,脚下似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了下去,苏彻摆正身形,脚尖在树上一点,便又升上空中,跃上了房顶。
待他站直身子,对面灰沉的房顶上正虚立着一人,来人难辨男女,其身形健壮,身却若无骨般极具媚态,长及脚跟的头发束起一半用发带扎起,风起随之舞动。
“一个小儿,竟耍了你等这许久。一群废物!”这人声调冰冷,音色尖细,将废物二字咬得极重。
闻言,为首那名方脸守卫在屋顶单膝跪下道:“是是,但请奕林君责罚。”
话未道尽,那位奕林君都未瞧这几人,低垂着眼,身后冒出根细软绳子,正是将杜郁苏彻好一番纠缠的那根诡异细绳。
那根细绳如剑般直直刺向苏彻,苏彻往后退开,剑握手中与那根绳子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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