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郁点头。
“还难过吗?”
杜郁摇头。
自打了这架后,杜郁心情似乎好了些,反正苏彻是未再听见晚上杜郁哭的。两人亦成了玄天山形影不离的一对好友,苏彻去哪儿都带着杜郁,带他去山下的酒楼吃好吃的,带他去偷人家还未成熟的果子,还没熟的果子酸的掉牙,惹得一群人大笑不止。水里摸鱼,上树掏鸟等等。生活过得好不自在。
便是在半年后,苏谊出门一月余给苏彻带回了好消息,从此他开始同其他的师兄弟们一起练功。苏彻本是修炼的好苗子,所以进步神速,不过两年光阴,便能与他大师兄苏浚打成平手。
每日的生活因为可以修炼而排得满满当当,苏彻下山得较以前少了很多,久未下山的苏彻这日又是一时兴起,想念他那三个哥哥得很,便拉上杜郁又一同下山去了。
山下甚是炎热,连一向不大爱出汗的杜郁额间也冒出汗珠。于是苏彻提议去游湖。
几个少年弄了条独舟,划到湖心后,瞧着水质十分清澈,冰冰凉凉的极是舒服,便三两下除去身上衣物,赤条条的一头扎进了水里。于是舟上只剩了一个杜郁。
“阿郁,你快下来呀!水里可舒服了。”
杜郁却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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