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郁道:“师叔,这咒灵可能祛除?”

        杜若雲道:“有我在,自然能,虽积年甚久,却仍有法子。”

        刚服下丹药,盘腿而坐的苏彻被杜若雲一掌又一掌的劈,他胸口的伤口刚愈合,被劈得血丝又要渗出来。那些掌力送进身体后,浑身如刀剜般痛得他直冒冷汗。可不管多痛他都咬牙忍着,然后在杜若雲收手起身后,对守在一旁的杜郁笑着说“没事,一点儿也不疼”,拖着疲倦的身体躺下去陷入沉沉的睡眠。

        苏彻这一躺已有十日,愣是连房门也未出过,他感到身体已无大碍,遂出房门瞧瞧景色。杜郁自是一道。

        鹤立峰之所以叫鹤立峰,是因为在灵宝宗后山数峰中,数鹤立峰最为巍峨耸立,乃数峰之最,最高,最大,最多奇珍异草。

        此时一片白雪皑皑,说是仙境大抵也不过如此。在鹤立峰上看风景,当真是一览众山小,满眼皆是胜景。

        “怎么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话人是杜郁父亲的第三个儿子杜莫,他语气十分轻蔑。

        苏彻自然是认识的,也知道他与这弟弟关系并不好,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杜莫与杜郁说话时仍这般无理。

        杜郁似不想理他,也不回话,拉上苏彻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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