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只拿了一两银子和那一枚铜板。
“我一个乞丐,身上也不必有这么些钱。说说你们为何要去当铺。”
两人搀着苏彻走到路边的茶摊坐下,细细说了说。
兄弟二人哥哥叫杨集,弟弟杨兆。他们本是眉州人,原本家境不错,可家乡遭了水灾,不久家里又着了火。一场火把原本不错的家烧了个精光,就连父母性命也被那场火无情夺了去。无奈之下,才辗转一路到了这儿。
“我们用身上仅剩下的东西当了换了钱在城郊买了个旧屋,几番经转,入了籍,买了快小小的地。本想好好过日子,可咱们初来乍到,种地没有种子,什么都没有,钱也花光了。本想重操旧业做灯笼卖,这做灯笼也是要材料的,咱们实在无根基,也无本钱,无奈之下才只得当了这簪子。”
茶水尽饮,天色渐暗了下来。
“不知先生可有住处?”杨集问出这话已觉不妥当,苏彻明明已经说了自己的乞丐,那便是天为被地为席的。可苏彻有这样厉害的赌术却做乞丐,多奇怪啊。
结果如预料的一般,他没有住处。
杨兆则立刻很是兴奋的邀请苏彻与他们同住:“我们那屋子虽旧,也小,不过你可以和我睡。我瞧你这腿脚似乎也不大利索,和我们住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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