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哭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在马郎中怀里囔囔地说道。
“……师父……师父,从今往后,咱师徒俩好好地活着,就像师母、师公在世的时候一样,开医馆,您坐堂看诊,徒儿给你当帮手,我好好跟着师父学本事,我不会让师父的医术失传的!呜、呜、呜……”
懵懂的少年似乎一瞬间长大了,有了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担当。
他哽咽着向马郎中保证:“六儿以后一定孝顺师父,照顾师父一辈子,咱师徒俩好好地活着,师娘、师公在天之灵,一定会原谅我们,保佑我们的。”
六儿哭着将抱在怀里的灵牌拿给师父看,马郎中用那只健全的手,满怀深情地在灵牌上细细抚摸着。
他噙着泪水,对灵牌笑着说:“方莲啊!对不住了,我先不能下来陪你了!我对你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赌了,自此改过自新,努力教导六儿成人,将来广开门徒,传授秘术,造福乡邻,唉……谁让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呢!”
说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继而抚摸着牌位说:“就委屈你在奈何桥上,再等等我吧!”
看着师徒二人情绪差不多稳定了,柳烟寒同何青青一道,将马郎中搀扶了起来,送他回床榻上养伤休息。
至此,杏岗镇之行的事宜已经处理妥当,柳烟寒决定带着何青青即刻回返。
临行前,何青青掏出身上所剩的所有银钱,统统塞进六儿的手里。
并嘱咐说:“喏!楞头小子,这些钱你拿着,虽说不多,但是也够花销一阵子的,马前辈有伤在身,你得好好照顾他,待他痊愈了,你师徒二人再重开医馆,好生营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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