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巍巍地嗫嚅着说:“我……真的就一时间昏了头脑,一头扎了进去……”
斜倚在床榻上,马郎中继续病恹恹地回忆着:“后来……后来,万没想到这一局,我竟然……竟然输了……”
“呜、呜、呜……”
说到此事,他已经是嚎啕不已、涕泗横流。
“师父,方才我和柳姑娘给您的胸腔放过淤血,现在还有伤,您就别哭了,小心一会儿抻着创口!”六儿在旁仔细地劝慰着泣不成声的师父。
“哎呦……老夫命好苦哇……”马郎中抹了一把眼泪鼻涕。
苦着脸说:“眼睁睁看着赢来的所有银钱,一下子全没了,等惊觉之时,时辰早就过了午夜,是再无翻盘的可能了,那感觉简直如九天直坠地狱,真的比死还难受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痛心疾首地锤了锤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悔不当初。
口口声声喊着:“我自作孽,活受罪,不听何姑娘你的叮嘱,趁早收手,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
要痛就痛得彻底,何青青不怕再次揭开马郎中的疮疤,让他再次直面黑赌坊的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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