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打算因为这孩子可怜模样便放过他,毕竟人清清楚楚地痛、要好过糊里糊涂地自我麻痹,看来今天不将他好生骂醒是不行了。

        斜睨了一眼这倒霉孩子,何青青疾言正色地说:“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你家的好师父,他哪里还有一丝一毫身为医者的自觉?你师徒二人做得那些缺德事,不想我在这儿一件件铺陈开来说给你听吧?”

        “我……”猛地听眼前这位何公子的质问,六儿身体一震,心虚地垂下了眼眸。

        双手死死地揪着被角,挣扎着,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和师父辩解,可却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看眼前人心虚不已的样子,何青青继续下猛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和你家的好师父,行医期间做得那些见不光的事情,不会以为没人知道吧?”

        说着,她勾起嘴角笑了笑,咄咄逼人地质问着。

        “……”

        羞愧夹杂着不安,折磨着孩子脆弱的神经,六儿在如此强势逼问之下,只将头埋得更低了,仿佛一个犯了弥天大罪的罪人一般抬不起头来。

        “……”

        马家师徒二人是即可怜又可恨,这孩子刚刚从昏厥中清醒过来,怎么说也是个伤者,柳烟寒作为医者始终不忍心看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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