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什么越不来什么,才发现要一口气找三块纯黑的石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此反反复复好多次,才勉强找到一块。

        看着马郎中一身污泥,在水塘里踉踉跄跄的身影,想来以往的“疮疖圣手”,一代杏林前辈,为了赌钱弄得这么狼狈不堪,柳烟寒心里不胜唏嘘:“人啊,怎一个贪字了得。”

        又瞥了身旁的何青青一眼,发现她一脸憋笑的表情,于是轻声附在她耳畔询问:“你该不会是故意整治马前辈的吧!”

        “哼……”何青青一挑眉头,冷哼一声,小声回应:“是又怎么了,谁叫他昨儿酒席上故意灌你酒来着,害你夜里出了一身的酒疹子,他活该。”

        到底有些于心不忍,柳烟寒面露难色地说:“好了,差不多就得了,别弄得太难堪了。”

        “我就不……”何青青不太甘愿,有些生气地说:“谁让他为老不尊,仗着年长欺负后辈,我不管,反正他欺负你了,我就要帮你出这口气,我何家人有恩必报、有仇必了,绝不含糊。”

        “哇!”,突然听了这话,柳烟寒也不知说什好,毕竟人家这是替自己出气呢,只能感叹一声。

        也真是拿这大小姐没办法,柳烟寒继而微笑着劝说:“我早没事了,别气了,何公子……”

        见何青青没反应,也没回话,伸手轻轻拽着她的胳膊摇了摇,一副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何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别气了,嗯?”

        看在柳烟寒的面子上,何青青的态度总算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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