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
听了何青青的分析,柳烟寒也慢慢平静下来,“还是何小姐思虑周全,情急之下我倒是鲁莽了。”
“我知道柳姑娘担忧高老伯的病情,心急取得药方,先前你不是还嘱咐我,若是能将马郎中从烂赌泥潭之中拉出来,我们就尽力一试吗?”何青青认真分析。
“我仔细考虑了,这人还是得自己成全自己,他若是自己不想好了,外人使再大的力气也于事无补,就是把他天天用绳子绑在屋里,一时间不能混赌坊了也没用,拿你们医者的话说是治标不治本……”
黑暗中,何青青仔细说,柳烟寒就认真地听着。
“只要他自己心里还惦念着赌钱这档子事儿,总有一天还会重蹈覆辙的,若是想把马郎中这毛病彻底“治”好了,得让他自己心甘情愿不再沾染此事,方为上策。”
柳烟寒担忧地问,“能断根自然是最好,可是究竟该怎么办呢?就这么让他放任自流吗?”
“赌瘾就似人身上的疮疖,不刮骨剔肉将这毒瘤剔除干净,是怎么都好不了的……”何青青如此对柳烟寒形容。
“所以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咱们得下猛药,让他尝尝从青云直坠地狱的恐惧,让他见识见识这些黑赌坊吃人不吐骨头的残忍手段,不这样他是永远都不会清醒过来的。”
“……”柳烟寒依然忧心忡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想到被何青青一把从身后搂住,整个人顺势贴了上来,柳烟寒身形一滞,她像是故意如此,好让对方心情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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