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青二话不说将人按了回去,不解地问:“你看你现在这样还能去哪儿?就踏踏实实地歇息吧,再说了,为什么不能留宿于此啊?”
坐回床榻之上,轻抚额角平复了一下脑内的晕眩。
柳烟寒开口解释:“方才在酒宴之上,你大咧咧地将何家老祖那本关于赌技秘籍的手札亮出来给马郎中看……”
“人言道出门在外低调行事,通过今日所见所闻,你还看不出来这马郎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已经被迷惑了心窍,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受人敬仰的杏林老前辈,现在就是个贪得无厌的赌鬼……”
“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在他面前漏了底儿,就不怕他惦记上,半夜来偷来抢?”
柳烟寒斟酌了一下,又语气沉重地补了句:“谋财害命也不没可能的。”
“什么?谋财害命?”这话把何青青说得一阵胆寒。
她承认害命这一点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因为她觉得马郎中怎么说也曾经是个治病救人的郎中,可以偷可以抢,但杀人,她却从来没想过。
苦着一张脸,何青青欲哭不哭地朝柳烟寒凑得更近了一些。
她颤声问:“那……那可怎么办啊!被偷、被抢我是想过的,但是被杀我可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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