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撑着额角,柳烟寒自我埋怨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喝醉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你刚才一直在帮我挡酒,你不醉谁醉?我说你也是,干嘛一直逞强挡在前面,换我帮你分担一点又不会怎样。”

        “那不行,你身有宿疾,近来调养得好了一些,可保不齐又会犯病,还得小心才行。”不忘自己医者的本分,这节骨眼上还在提醒。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追问:“这是在哪儿啊?”

        “哦!方才你醉得不省人事,怎么都叫不醒,我看天色晚了,不易再做迁徙,恰巧那马郎中又做殷勤,留宿你我,我便就势应承了下来,这儿是马氏医馆后屋,你先在此休息一晚,药方的事情明日再议也不迟。”

        听着何青青这么说,柳烟寒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脑子清醒一些。

        她懊恼地说:“本来今日带你出门,答应了李管家要照顾好你的,谁曾想,药方没要到,此刻倒是仰仗你照顾我起来。”

        “哎……”

        她气馁地叹了一声,“我做事实在是太不稳妥了,拖累何小姐了。”

        “柳姑娘,你这说得哪儿的话,出门在外本就是要互相照拂的,何来拖累一说,再说你我今日来寻马郎中本就是奔着讨药方救人的,我自然要鼎力相助,在酒宴上与那马郎中行酒,你也是为了保护我,现在我照顾你一下,怎么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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