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高喊一声:“马郎中在吗?我们是前些天私下约好来看病的。”

        须臾,门板“吱呀”一声响,一个半大小子启开门板探出头来,他顶着一头糟乱的杂**,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问道:“啊……你们是哪位?”

        总管施了一礼回答:“劳烦小兄弟通禀一声,京城来的钱员外求见,他又犯**病了,前些日子已经在书信中告知,马郎中约我们今儿面诊。”

        “知道了,进来吧!“似乎对这种情况**以为常,小伙儿没说什么,便把门板都打开,算是开门迎人,又淡淡地问了一句:“诊金带了吗?”

        这话让总管一滞,面露尴尬:“看小兄弟说的,钱老爷哪一次不是诊金备的足足的,这次临来我们老爷可说了,只要马郎中能把这病治断根了,怎么都好说。”

        “来、来、来……”一边说着一边招呼手下,“你们几个手脚麻利一点,将老爷备的诊金给马郎中拿进来。

        得了令,后面两个仆役各自从车马里捧出一只锦盒,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心翼翼地呈了过来。

        “你看,这诊金一个子儿不差,全在这儿了,只是万望马郎中一定要帮咱们钱老爷断病除根,不然这病每年复发,可实在太折磨人了。”

        “嗨,我师父不是说了吗?“原来那小伙子是马郎中的徒弟,他听了仆役的话,不甚认同地说:“钱老爷这得的是胫顶疮,属疑难杂症,难医治难除根,普天之下除了我师父尚能一治,试问还有哪个医者瞧得?能保他一时是一时,除根恐是难啊!”说着,还面露难色地摇了摇头。

        这小徒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求人看病自然是不敢甩脸色,“哈、哈、哈……说来也是……”那总管忙陪着笑脸,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塞进那小徒弟手里,施了一礼:“小意思,这是有劳小兄弟的,也拜托马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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