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正在乎到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是反派,只要没有做十恶不赦的事情,她都会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心。

        “我为什么要在乎,我只在乎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信任我。”她捏了捏付榕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冷气将热汗吹散。

        付榕垂下头,回握住林司奕的手,脑中涌现出尘封了将近十年的记忆。

        混乱、黑暗、没有光。

        她曾经怨过恨过,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圣女的孩子,为什么自己一出生就是像虫子一样的生物。

        她宁愿做一个每天为生计而奔波的贫苦家庭,也不愿意出生就被当成一个工具。

        母亲将她视作累赘,在十岁前没有见过太阳,没有见过除了母亲之外的任何人。

        对于她来说,那是地狱。

        为什么有些人一出生就可以获得她们南疆蛊童一辈子都不能奢求的生活呢,嫉妒伴随了她将近十二年。

        直到十二岁的时候,她趁着母亲接待客人的空隙逃了出来,却也因门外的蛊虫受了重伤,那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的她是多么狼狈,雪天只能像个肮脏的虫子一样躲在角落,就连最圣洁的雪花也被她染上肮脏的血色,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林司奕出现了。

        当时小小的付榕甚至觉得那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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