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听他这么说,连忙走到跟前,结果因为太着急了,直接摔了一跤,他看着在地上发抖的段三恨地咬紧牙关,连滚带爬地到了太子脚下。

        仵作在地上嗑着头,力气大到脑门出了血,已经凹陷的眼睛透露出一丝血丝:“冤枉啊殿下,是这段三……”

        段三见事情暴露,气急败坏地扭头瞪着他,像是在威胁:“不胡说!”

        仵作被吓得闭上了嘴。

        太子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叹了口气扶额摇头,他垂睑低声问道:“子阳你怎么看。”

        子阳是仪王的表字,他听到皇兄的话愣了一下,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地道:“啊?皇兄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见。”

        “罢了罢了,那就把仵作拉下去关两天吧。”

        仵作听到如释重负,连忙坑头谢罪,兴奋之余不禁有些窃喜,这太子真如传闻一般正直明理。

        跟着太子一同来的士兵得令后将他拉了出去。

        太子看着地上的段三,越看越觉得眼熟,他摆了摆手:“既然是你们抓错了人,那就回去各领十大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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