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奕没有理他,挥袖子站在一旁,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们的表演,她只希望这个仵作不要说一些太过分的话,不然到时候段三的事说不定还会拉他下水。
仵作为难的看着段三,咬着下唇始终没有开口,始终犹豫不决。
段三有些等不及,几个旁边的几个跟班就开始对仵作恶语相向,他们把佩剑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地都跟着抖了抖。
仵作听到动静后直接抱头跪地,他在心里骂着让他顶班的好友,等他平安回去一定要去他家里堵人,昨天他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的,这么好的工作对方怎么会介绍给他,原来是遇到了这种事。
没想到他们几十年的交情竟然换来了对方这么重的致命一击,他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对方的品性。
段三看着对方无用的样子撇嘴冷哼了一声,走到他跟前没了之前的伪装,伸出脚踹了几下仵作的背。
仵作年岁已高,身子骨也没了之前的硬朗,段三力气不大但也让他浑身一痛。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你昨天说的话再说一遍,如有半点虚假,那你在家里的妻儿就要跟着你遭殃,你可要考虑清楚。”
□□裸的威胁。
仵作听到自己的家人也顾不住疼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牙握着拳站了起来,他没有看向段三,而是用眼睛看着林司奕,像是在道歉。
林司奕授意之后摇了摇头,仵作不知那人是让他说还是表示无奈,他只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如果只是她自己的性命,那根本一文不值,但他还有妻儿子孙,他不能让他们受伤,他知道林司奕是一个很有权势的人,就算被抓也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他只能选择委屈别人来保护自己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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