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略带一些家乡话的语言传进林司奕的耳中,完全就是污染耳朵。
举报信里写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好像在梦里见过一样,可却只有模糊的零星碎片。
听着这个“举报信”的内容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被人按了一下就能变成肉泥,还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不要说她不信,就连那种写奇幻的人也不会相信,太扯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付榕突然出了声:“小女子我学识浅薄,但也知道您刚才所说的,只能算是人证的口述。
我们都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这件事,事后我便托人去打听了一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仵作说此人已经死了半月有余,我和姐姐有两个普通女子,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怎么还就成了犯罪者。”
“希望大人不要污了官府公正清廉的名声。”
语罢段三顿时就怒了,在他心里付榕的这句话就像是对他读稿练习两个时辰的讽刺,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反驳,而且这句话还正中他的中心,“大胆,这里没有你一个奴隶说话的份。”
说着后面的几人就抽出了手里的配刀准备对她们进行强制性逮捕。
付榕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四人,如同在看一群跳梁小丑,她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注视者林司奕,希望对方能为她说一两句话。
林司奕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听着那人对付榕的态度她就火大,她刚哄好的小甜心,怎么就被这个糙脚大汉给骂了,“段三你作为官府的人说话,做事都是代表了官府的颜面,我礼待你是为了官府,但不代表我就是那种民不敢与官斗的人。”
她握紧付榕的手,付榕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心中好像真的装了一个大暖炉,她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愧对林司奕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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