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訾立马坐得笔直,认错态度十分良好:“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这听起来是耿奇在训斥他,实际上是在替他开脱,新人第一次,总是情有可原,不是偷懒怠惰。
“不用改,就他去吧。”
玉质的长杆烟袋落到了宋訾跟前,被其他人惯有活阎罗之称的凌夷丹凤眼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他,现在这个形象正合适。”
耿奇闻言上下打量了宋訾一番,没有磨灭的少爷气息,生面孔:“的确正合适。”
“啊?”因为之前不小心打了瞌睡的宋訾一脸懵逼,他到底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耿哥,你说什么合适?”
耿奇长话短说:“有人报案,云香楼和百花楼离奇死了好几个姑娘,你配合老大打辅助。”
云香楼,这个名字听着好耳熟:“哥,你说的云香楼是。”
“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原来会议里的鸡不是指可以上餐桌的小鸡,而是吹拉弹唱的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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