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当即冷了脸,连解释都嫌多余,直接翻脸不认人道:“去见辛夷,同他练剑。你若是不愿教我了,以后不必再来。”

        撂下这句我便转身离开,根本不管他做何反应。

        同辛夷练剑回来,我以为云奚已经离去,可没想到他仍在我房内,已换过衣衫,端整地坐在茶桌前,好似在出神,听见我的动静方抬首看我,“雪儿。”

        他起身迎我,停于我面前,垂眸看着我,开口便低声道歉道:“今早我并不清醒,多有失言,烦请雪儿见谅。”

        我根本懒得答话,直接指着门道:“出去。”

        云奚静静站着没动,呼吸变重了些,似乎想说什么。

        我已不虞再听,漠然看他道:“那你在这待着罢,我走。”

        我刚走出一步他便涩声道:“我走便是,雪儿不必如此激我。”

        他从我身侧擦肩而过,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轻声问我,“我酉时来,可好?”

        “不必,你去找那魔道罢,找到之前不必再来。”

        空气仿佛凝滞了,房间一时间静得掉针可闻,从门口投入的阳光在我脚旁的灰玉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放大的直角,我以目光机械地描绘着那一角,一言不发地等他说“好”,然后离开。

        良晌后,云奚应了声,低不可闻地答道:“好,我明白,这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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