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尝试半晌未果后,我便将流云剑放在了桌上,负气道:“不练了,明日再说罢。”

        云奚走上前去,手轻抚过流云剑,剑身便泛起了流光,他眉眼柔和了些,将剑收回了体内,回首看我,不接我的话,而是问道:“雪儿可否取出金铜伞借我一观?”

        我好久未曾碰过此法宝了,由纳虚戒内取出扔给了他。

        云奚接在手中,定视片刻,问我道:“上回我交还你后,你可曾将此法宝置于丹田之中温养?”

        我摇头道:“没,怎的?”

        云奚又道:“为何不愿?”

        我如今同他话都摊开说尽了,也不必再虚与委蛇,便坦言道:“那时你一心想杀我,我怎知你是否在金铜伞上动了手脚,丹田可是命门,我警惕一下不为过罢。”

        云奚垂了下眼,仅片刻复又抬眼,上前两步,端着伞递给我,望进我的眼睛道:“我并未动过手脚,雪儿如今可愿信我?”

        我从他手中接过金铜伞,默然凝视着这件已陪伴我数百年的法宝——

        伞身修长,伞柄圆润,金属光泽蕴含着锋利的气息,每一个折角和直线都是我熟悉的线条。

        我心生怀念之感,悄然将法力灌入伞身,金铜伞骤然张开,周身蓝光流转,我顿时产生了一种拿剑之时不存在的自信,仿佛拿着它挥出的法诀可移山填海,改天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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