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便看见了身披暮色的云奚,亭亭而立,眉目如画,见着我便柔声唤了句,“雪儿。”
他已换了衣裳,是少有人穿的雪青色,胸口的伤不知如何了,温病亦然,但依那惨淡的唇色看,此刻状态大抵不会好到哪去。
我侧身让他进门,同他道:“要不今晚还是算了,你伤势未愈,不差这一日。”
云奚却坚持,轻声回道:“已无大碍,雪儿无需担心。”
我只好对他不正常的面色视而不见,切入正题道:“剑意该如何催生?”
他静默绕至我身后,我便要扭头看他,刚一动便被他制止了,一只手控住了我手,缓缓抬起向前,作出了基本剑斩的起手式,紧接着流云剑出现在了我手心。流云剑剑柄冰冷,而覆着我手的掌心却在发热,一冷一热地刺激,令我不由得有点走神。
“专心。”
近处响起的声音清淡疏冷,扑在我耳尖的呼吸却发着烫,一来二去,我脖后根都不知何时起了鸡皮。
学剑便学剑,为何要离这般近?
我闪躲地偏开了些头,眉心蹙起,不快道:“你至少先告诉我要做什么,不然我怎知朝哪个方向专心?”
我话音刚落,便忽然感到身体中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气息被调动了,从体内各个穴位溢散而出,汇集至右手,攀爬上了剑身,虽然无形无状,剑身却悄然发沉,我骤然间产生了一种无坚不摧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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