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用这种语气如此唤我,我瞬间有种时空错位之感,仿佛我依然是上一世那个一无所有、蹉跎痴傻的简文若。
我受刺激般怒道:“简文若已经**,我是雪见!”
箍在我腰间的手顺着我的胳膊向下找到了我的手,从手背覆住,手指挤入我指缝间,他抱歉地亲我耳垂,“雪儿,是我失言,不生气了可好。”
“……”我咬紧了牙关,低喘着试图平复心情。
他引着我的手,更深地拥紧了我,抱着我左右轻晃,低声在我耳边轻轻诉说:“无论是对哪个你,云奚心意始终如一,唯愿同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的呼吸烘得我耳廓发烫,惹得我越发烦躁,不愿继续听地打断他,“放手!我还没跟你说第二件事,你先放开!等你听完就不会如此说了。”
他却仍是不放手,执拗地同我抱持着这样亲密的姿势,我拿手肘用力顶他,寒声道:“我已有婚约在身,云奚师兄请自重!”
这句话起了作用,落在腰间的手臂终是松开了。
我松了口气,朝桌边走去,待坐下回头方才发现他仍在原处,低垂着眼睫,木雕泥塑似的站着,好似失了魂。
我抿了抿唇,扬声唤他道:“云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