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坐着又是何用意,不该去继续寻云裳蓉吗?我都伤成这样了,他不会还想如何折磨我罢。

        云奚沉默少焉,平静问我道:“你手指、胸口还有背后的伤都该换药了,我为你换药可好?”

        “……”

        我愈发不解,他为何突然间如此话多?

        这一回他等了很久,然后轻轻叫了我一声,“雪儿……”

        我缩在衣袍下的手缓缓攥成了拳,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冷淡道:“云奚师兄,唤我雪师弟便好。”

        他安静了许久,再开口时便换了称呼,“雪师弟,我为你换药可好?”

        我撑起身子,稍微转向了他一些,但未抬眼看他,“我自己来便好,你把药放在这罢。”

        他取出几瓶药放下,又道:“背后伤得不轻,你看不见,便由我来罢。”

        我当即回绝了,“大概就是些瘀伤,上不上药也无所谓。”

        他这回并未坚持,起身退开几步,背过了身。

        我垂头看了眼胸口,好大一片青紫淤伤,蔓延至上腹,我在其上厚厚抹了一层药膏,又开始端详我的手,手指上大多是擦伤,已被细致清理过后又上过药,倒是好得七七八八,我便大概又涂了一遍药,坐了一阵等药膏吸收了些便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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