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尘离去后,杜若叹了口气,转身推开门道:“我不知你和云奚在搞些什么,但你下回若是要去做些什么,好歹先知会我一声。”

        我意识到杜若这是误会了,他见云奚给我送药,便以为昨夜又是云奚托我去做事,才导致我一夜未归。

        我本不知如何解释,见状连忙顺势应下,“好!一定!”

        看着他独自走进门的背影,我忽然之间鼻酸难忍,我同他向来是亲密无间的,几百年来做什么都在一起,从未有过秘密。

        可如今,番番种种......

        他是不是伤心了?

        心跳声很重,回过神来我已经追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闷声道:“对不起……”

        杜若停下脚步,片刻后拍了拍我落在他腰际的手,声音与平时听不出不同,“好了,该上药了,一会便到抽签时间了。”

        我把脸埋在他背脊上,嗅了嗅他身上清淡好闻的杜若花香,这才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放开手去了床边,脱去上衣让他为我换药。

        许是药膏效果好,我胸口的伤已经大致愈合,只是歪曲的赤色疤痕看着瘆人,细细上过药后,杜若又命我解开颈部的绷带。

        我犹豫着不想解,不知如何解释这吻痕,但他不又分说给我扯开了,看了眼便蹙眉开始为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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