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胡思乱想,我定下心来,全神贯注地感知着他的方位,跟着他在树林间快速穿梭而去。
这一过程比我想象得困难许多,我既要保证自己动静足够小,又要跟上他的身影,不多时便心力交瘁地得出了一脑门汗,身上也似乎发了汗,刺激得胸口的伤都变得疼痒起来。
短短一刻钟漫长地像是一个时辰之久,待他终于在一处树木稍微空旷之处停下时,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我也濒临极限了,再追下去不是被他发现便是要追丢了。
他四处观望片刻,坐在树下开始打坐,却谨慎地并未修习魔道之法。
我隐于数米外的一处树梢之上,悄然收回了感知,仅用了障眼法掩饰自己。
等了接近一个时辰,风吹树叶的瑟瑟声中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鸟鸣。
我立刻警惕,微微探出头观望向那片空地——
先前盘膝坐于树下的陆离已经起身,以同样的鸟鸣声回应后,树干的阴影背后走出了一人。
却并非是五师叔,而是一位一身玄色衣袍的青年,眉心一道红痕延至额中,邪气泛滥,绝非岚云宗中人。
那青年冷然道:“为何白日冒然唤我,若是被人察觉你该如何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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