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掀开丝衾看了眼,掏出了一瓶丹药置于我床头,又问我杜若去哪了。

        我解释了一番后,他无奈地捋了把长须,“罢了,想吃便吃罢。经年累月未曾进食,还需少吃些,莫要撑坏了脾胃。”

        我乖顺地应了声。

        玄清子看似严苛不近人情,没想到内里竟是个慈祥的长者。

        他又嘱咐了我两句,起身似乎准备告辞。

        云奚垂首见礼,低声道:“我再留一会,还有些话同雪见师弟说。”

        待玄清子离去后,我抢在云奚开口前说道:“真的不行,小师兄晚上会来守着我睡觉,计划暂缓罢。”

        云奚抬眸对上了我的视线,一双瞳宛若寒潭,漆黑不见底。

        我看不出他这是何意,大概是不乐意,想了想便又补充道:“在我伤好前你同我便没有关系,无需如何唤我,更不必来看我,如此可好?”

        原以为云奚会拂袖离开,没想到他却在静静看了我片刻后,上前在我床边坐下了。

        我狐疑地盯着他,见他同玄清子似的掀开丝衾查看辛夷为我包扎的伤口,但不同的是,他看完似乎没有将丝衾给我盖回去的打算,骨节优美的手捏着丝衾一角,长睫微掀,目光凝在我脸上,淡淡道:“伤口用了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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