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了我关心的事:“小师兄,你赢了吗?”

        杜若随意点了下头,注意力仍在我的伤情上,眉头紧锁地盯着绷带看了良久,似乎很想拆开细细看伤,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叹息着在我身侧坐下了,问我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抬起左手拍左边的床铺,“你坐这边来,你过来我跟你说。”

        杜若于是便换了一边。

        他一到左侧我便伸出手牵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心干燥温热,而我的手指正因失血而发冷,感受到这热意,手指顿时贪恋地蜷起抵住了他的掌心。

        他顺着我的动作反勾住了我四指,将其包裹在内,拇指缓缓摩挲过我的手背,不多时便再次低低叹了口气。

        我本来情绪还好,听见他这样沉重地叹气,心头忽地打了结似的委屈,吸了下鼻子撒谎道:“还好,没有很疼了,之前就是不小心走神了,下次不会了。”

        我以为杜若会继续问我——为何会走神?

        没想到他静默地看了我片刻,竟然没有再问,放开了同我勾着的手,探身将我抱去了腿上。

        他像是想同我亲近,以此来安慰我,我立刻从善如流地抬起左手去够他的脖颈,可我抱好了他,他却不来同我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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