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闻言目露惊讶,停了几秒才清了下嗓子,正色道:“嗯,正是如此。”
他看了眼已微微泛白的天色,问我道:“已是卯时,还睡吗?”
我立刻扑上去挂在了他身上,拖着他倒回床上,深深把脸埋在了他胸口,“睡啊,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讲话。”
杜若一声不吭,把我的手从他颈侧扯下来放在了他腰上,将薄衾拉上盖住我俩便不再动作。
被花香笼罩着,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隐约听见杜若叫我,我眼睛也没睁开便赶蝇虫似的挥他,背过身拒绝理会。
杜若似乎还跟我说了什么,我充耳不闻地用薄衾蒙住头便又睡了过去。
待到终于睡足睁眼时,杜若已不在床上,罗帐低垂,昏昏不知时。
我舒坦地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拉开床帷,这才发现明耀的日光早已映亮了窗棂,原来已至未正!
修仙之人怎可如此懒散?
我一阵羞愧,赶紧下床换衣,准备速速前去石窟静心修炼个几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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