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邀请非常震惊,他我是不清楚,但我是喜欢男人的,怎么可能跟他躺在一起睡觉?
云奚坦坦君子地表示床足够大,同榻而眠便好,令我不得不睡在地铺他实在过意不去。
最后我被他说服了,提着心躺在了床上。
云奚劝了我几回让我往里一些,但我挪了几次仍拘谨地靠在边缘。似乎是意识到说也白说,最后他竟伸出手勾着我的腰将我抱到了床里。
那时我整个人浑身僵硬,几乎化作了烧红的虾子。
云奚却不觉得自己做了多么大不了的事似的,很快收回了手,用布衾将我们二人盖好,姿态工整地平躺着陷入了睡眠。
花了些时日我才适应了跟他如此亲近地睡觉,也逐渐接受了他成为这里另一个主人的事实。
云奚之后便如他所言,用心地融入了这里的生活,除了农活我不许他做以外,几乎将其他的活都包揽了。
我那时便倾慕他了,只是不敢流露出半分,怕会引他不喜。
正想到此处,模糊的画面便重新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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