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些心灰意冷,我没有再多言,点了下头便道:“我日后会谨言慎行,就当此事未曾发生过,师兄不必如此激我。”
云奚别开眼不再看我,微微颔首便要离去。
当他手指搭上门闩,正欲拉开之时,我轻声问道:“你是不记得我了,还是记得但厌烦到恨不得忘记?”
云奚动作顿了片时,随即推门跨过了门坎,似乎不虞回答这种不必要的问题,跟我连说一句话都嫌多。
我追了他几步,抬手捉住了他的一片衣袖,在手里攥紧了,“你回答我,说实话,之后我不会再纠缠你。”
我这举动算得上是冒犯了,实在不该是如今我跟他仅见过几面的关系时便做出的事。
我是以雪见的身份发问,表面问的也是上一面的事,但我实际想要确认的是后半句——
你是不是恨不得没有见过我?
他见不到我便不会回想起简文若,也不会烦躁又矛盾地得搬去竹林中找寻心安。
我这张脸令他很是困扰罢?
我原本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先纠缠着他令他再次爱上我,再像他似的许个约定将他抛置不顾,令他尝尽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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