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情绪一直不对劲,得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长刀握在我手,和握在犬夜叉手里的感觉完全不同,我没有用咒力,单臂抡刀,刀锋反射着月光,直直地朝修一劈砍而去。
修一轻笑一声,双手在刀柄上一拍,两把瘦刀齐刷刷地跃出地面,在月光下游走如同两条银蛇。
犬夜叉看的眼热,手指蜷曲想学个一招半式,却发现自己根本更不上这一人一诅咒的速度,这两个家伙刀刀相撞,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月华倾泻,照的满庭院宛如空明积水。
可问题是,这个长的一幅龙套脸的家伙为什么可以和两面宿傩打得平分秋色啊!
而且这个家伙刚才明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被杀掉吧!
修一刀法很不错,看起来花里胡哨实际上招招致命,我懒得继续给他喂招,大力震开修一的刀,在他重新发起进攻之前一刀挑起,赫然是犬夜叉先前重创耐熏的那一招。
只是这招在我手里,和那狗崽子是全然不同的味道。
铁碎牙劈开墨般浓稠的夜色,修一的腹部由下至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刀尖最后抵在咽喉之下微微嵌入皮肉。
血线蜿蜒,修一脸上却无任何恐惧,他的刀被我震飞,倒插在一旁的树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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