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一声地哄着怀里的人,等他平静下来。
“江未言?”百里桉的声音还带着刚醒过来的迷糊劲儿。
江未言把人松开点,用手给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在。”
百里桉似是在回神,他盯着江未言看了半晌,突然开口说道:“我好像没和你说过。”
“嗯?”
“三年前父皇命我南下剿匪,我和母后约好了会在她生辰前赶回到京城。剿匪并不顺利,我和轻骑中了埋伏,花了十来天才将那一窝山匪的老巢给端了,每个人身上都是伤口,我这里……”百里桉指着自己心口上方不过五寸的地方,“也中了一箭。”
江未言把手覆在他手上,又吻了下他的嘴角,“还痛吗?”
百里桉顿了片刻,摇摇头道:“不痛了。”
他用着很平静的语气继续说道,“大夫说让我们休息几日再启程回京,我数着日子,已经没有时间给我停留了。我比轻骑早了几日出发,快马加鞭回到了京城。”
可迎接他的却不是站在梨花树下的母后,而是一场夺走他半条命的弥天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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