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在军营待太久,就跟着我娘回了江家。那时候他们真正的儿子才过世不久,娘说我长得像他,问我愿不愿意留在江家。”

        “然后你就留下了?”

        “自然,寻得一容身之处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后来呢?你就自然而然成了江家的儿子?”

        “不是。我在屋内发现了一本书,应该是过世的哥哥写的。”江未言回忆着,“字里行间都是对军营、对战场的向往,他生在乱世之中,更渴望安宁。”

        “算报答吧,帮未曾谋面的哥哥完成遗愿。”江未言长叹一口气,道,“我的秘密说完了。”

        百里桉枕着一只胳膊,“你说完了,那我也跟你说一个秘密吧。”

        “嗯,我听着。”

        “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

        “嗯?”江未言有点不解,百里桉一直有恃无恐,就是知道自己不会和他生气,根本不需要提这种要求。

        如今他这样说,只怕这是真的会让他生气的大事,“你先说,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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