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就该笑话师父了。”林老先生摸着小禾的头,粗糙的手掌带着微热的温度,“师父拉不下脸,那小兔崽子哪天跟我说他错了,不该一声不吭就走,我哪天就给他回信。”
“少爷是去救人的,不论在茶溪镇还是在其他地方,那都是救死扶伤的,这样也有错吗?”
林老先生闻言微愣。
小禾垂下脑袋,“对不起师父,我说错话了。”
“没有,你说的没错。”林老先生揉了揉小禾的脑袋,“阿岑像我,脾气倔。师父当年也是这般和父亲吵,也吵赢了,像阿岑一样,只身一人南下。”
林老先生出神地望着门外挂着的灯笼,“后来在南疆遇到流寇,师父这双手、这双眼,险些废了。”
这对一个医者来说,都是致命的。
“幸得镖局运镖路过,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林老先生拄着拐杖转过身,背对着小禾,“你说,师父还敢让他出去吗?”
“这么多年了,师父还在生少爷的气吗?”
林老先生沉默片刻,开口的声音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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