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钟离云待在这里十年了,这里清冷如故,他虽然不修无情道,但他自知修仙之人就应该要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与欲望。
无崖山全年下雪,毫不间断,虽说天帝知道他偷放了莫含渊,怪罪与他将他关在了这里,但时间上是没有设限的,明面上是惩罚,实际上就只是关禁闭而已,
他随时都是可以出去的,他待在这里十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感情,他越是想消除那股情感,内心的那份期许就会更加的热烈,
雪庐里,一个身穿银白莲花衣的人坐在竹椅上煮酒,衣领和袖口上都绣着青色的碧莲,竹桌上还放置了一方棋盘,他一边煮着酒一边自己与自己对弈。
雪庐相比外面要暖和许多,那里面燃着两盆炭火,很是温暖,他在这里住了数十年了,却依然觉察不到雪庐里的那份孤独,因为这里从来没有其他人来过,
钟离云身材修挺,坐的笔直,背影看上去坚直如松,一袭白色衣袍,黑色如墨的头发散入背后。
一双墨色的眼睛闪着洁明的光亮,细白的皮肤,他伸手拿起酒壶倒了一杯热酒,那双拿着酒壶的手修长而节节分明。
雪庐煮酒,用这无崖山上的梅花煮酒,清香且甜美,他拿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踏雪寻梅,这无崖山最好的风景就是这梅花了,已被热酒下肚,一股甜冽的清香气息从吼间溢出,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这就真美味!
他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忘记他了,但却效果不明显,这让他非常的难受,虽说他修道近300年,但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他没有像这样一样忘不掉一个人,他想起了他的师父秦书涯说过的话,
“不要试图强行的记住一个人,也不要试图强行得忘记一个人,你要遵从自己的内心,顺其自然,等到你自己想忘记的时候,自然便会忘记,如果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那这也是一份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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