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有些任性妄为的不愿随流。
陈治觉得,此刻一定有一朵调皮的杏花,既不愿零落成泥,也不想树上结果,于是挣脱枝干,随着风儿自由地飘啊飘。
她飘过了高山大川,飘过了朱门宫墙,飘过了千里万里,最后一直飘到他的身前。
他明明看见了她,一眨眼却又消失了。他找啊找,找啊找,眼睛都快找热了,最后低头摸了摸胸口。
啊,原来她躲进自己的心坎里了。
李元羲见他看向自己,眼里先是惊讶,继而颤抖,以为他是害怕得狠,顿时更没好气了。
她秀眉紧锁,双目含嗔,话一说完就愤愤拂袖,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出了陶然居,行到了小路上,她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今日简直糊涂透顶!
凭着一时脑热,上赶着去找人家,又是小意奉陪,又是施恩允诺,那般低声下气,结果人家压根不记得!
或者是记得装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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