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庐屋檐的拐角处,此时突然飞来了两只喜鹊,想是觉得此处阳光充足,于是结伴蹲在上面,头挨头晒着羽毛。
陈治听她此言,脑内瞬间转了十八个弯,努力猜测各种状况,思考各种应变。
他昨夜确实清醒了几刻,但回想那种状态,连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人喜怒无常,性子跳脱,谁知是不是故意诈他?万一自己认了,再被她逮住把柄,那真是地狱无门了……
“殿下恕罪,臣、臣真的不记得了。”陈大人思考片刻,像是觉得自己十分无用,苦着脸侧身叩首。
公主一瞬间将手攥紧,指甲差点磨破了手心。她鼻息加重,双手微抖,极力忍耐道:“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陈治顶着上方的威压注视,然后果断地摇了摇头。
反正他就是咬死不知情,发火随你,定罪没门。
耍无赖这事,有一就有二。陈大人可谓驾轻就熟。
午后,日光开始往西偏,山势树影也渐渐被拉细拉长。屋檐拐角处停着的喜鹊,此刻被阳光晒得犯起了懒,正眯着眼打盹,对逐渐向自己靠近的廊柱斜影毫无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